谢、阮、郑立马明白尹叙是要私下同这二人说什么,也爽快离开。
等只剩他们三人时,尹叙开门见山提到了昨日魏王的登门的事。
与此同时,谢清芸领着阮、郑二人离开尹叙的院子,忽然笑了一声。
阮茗姝还与谢清芸膈应着,便没理,倒是郑珠听出了这里头的玄机:“谢娘子,怎么了?”
谢清芸不无嘲讽道:“我看我们还是别忙活了,这场所谓‘历练’,根本是为他人做嫁衣。”
啊这?
阮茗姝眼珠一动,控制不住好奇看向谢清芸。
她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这是谈正经事,并非什么小姐妹私房话,谈不上建交情。
谢清芸此刻也是呕得很,不吐不快。
“你们难道还看不出圣人为何设置这次历练吗?哪里是为了让我们亲力亲为去解决问题,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郑珠吓了一跳,怎么随意牵扯圣人呐!
阮茗姝则是别扭的想,我姐姐都不敢这样妄议圣人呢!
但其实谁也不傻,魏王那么一说,圣人的意思就很明确了。
他想利用陇西借力打力,且志在必得,但本意上并不想把关系闹僵,所以把云珏和赵程谨推到了风口。
众所周知,圣人设新学后,不止往陇右道送了圣旨,但诸道之中,也只有云赵两家及时将人送到了长安,其他州道,没有敢拒绝的,但多少有借故延缓的情况。
可圣人在意了吗?
他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