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芳:“我的祖宗,我的爷,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要动手啊!您才大病初愈可经不起折腾!”
彩英就简单直接多了:“您打不过!您真的打不过!”
……
三人的对面,云珏屈腿缩在软软的靠座里,充耳不闻的剥着石榴,手法相当老练。
她用发簪里的刀刃熟练地开了个十字口,剥开,在屈起的腿上放了个琉璃碗,将石榴倒扣上去,又拔下金簪,一手扶碗,一手捏着金簪,沉沉的簪头“帮帮帮”敲着石榴,那血红的石榴籽儿便哗哗哗倒豆子般落入碗里。
赵程谨堂堂男子汉,岂能被这样窝囊的束缚着,他逐渐失控,大喝一声:“再不放手,我连你们一起罚!”
这话的威慑力立竿见影,彩英和流芳齐齐放手!
赵程谨没了束缚,受惯性支配蹭蹭蹭冲到了云珏跟前,云珏倏地抬眼望向赵程谨,后者生生刹住脚步!
真是奇怪,刚才还离好几步,怎么这会儿就到跟前了。
赵程谨握着笤帚,举也不是,丢也不是,最后僵硬的回过头,盯住了骤然松手的二人。
好,很好。
到底是跟随郎君多年的,流芳打了个冷战,回过神来,一把冲上去夺下郎君手中的笤帚抱在怀里:“郎君便是打死奴才,奴才也不能叫您伤女郎分毫!”
赵程谨神色稍霁,正欲重整心态,忽听云珏喊道:“阿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