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直接下床,拉开门就想继续跟张金戈吵。
谁料一出门,张金戈就回自己屋里去洗漱了。
毕鹏气哼哼的,又不能像个泼妇一样走到他那里去吵。
旁边的郝大厨早就见怪不怪,这俩人一个憨厚老实,一个奸诈狡猾,又偏偏都是村长能记住的人物。
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太正常了,只是早起吵架而已,小意思。
他安稳洗漱完,换上一声崭新又合身的棉布衣服,黑色的,帅气敞亮,才往自己的工作岗位走。
张金戈用牙刷沾了点盐刷完牙,又用香皂洗了脸,他用的是玫瑰香,粉嫩还香甜。
木梳子梳了梳短短的头发,又用手掌往上拢了拢。
换上床上摆着的新衣服,这可是他昨天特意用贡献点换的。
崭新的湛蓝色棉布衣服,开襟,平领,纽扣是一个个小棉布疙瘩。
裤子也是同色系,摸起来柔软舒适。
衣服里面还有一层不算很薄的棉花,穿上身干活的时候还有点热。
换上之后,张金戈精神抖擞地走出房门。
遇上同样换了身衣服的毕鹏,他穿的是件褐色有带点浅黄的新衣。
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毕鹏嘲讽道:“大男人也好意思用玫瑰味的香皂,娘娘腔。”
张金戈不甘示弱:“呵,还松针味的,以为你是阔少不成。”
两人同时扭头,哼了声,分别往两个方向走开。
后面小心翼翼藏起自己的孙云见两人走远,才松了口气。
他最怕被这两人拉住诘问他们之间谁高谁帅谁厉害等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