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面,就变成了两人亲密友好地靠在一起,江霏甚至还一头扎在了对方怀里,那是十分的小鸟依人。

吃瓜群众都屏住了呼吸,视线好像一束束激光一样,打在了江霏的后背上。

“哎呀,原来……原来江师傅和您认识!”

“这个我知道,宁安大学新区是在齐县嘛!怪不得……”

“这就是他……他乡遇故知!懂了懂了,两位慢慢叙旧,那我们就先往前面走了!”

脚步声哗啦哗啦,顿时又飞快走远了。

江霏抬起头来,欲哭无泪地和齐景泽对视。

……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社死!

……

京郊秦家,宽敞的大厅里,十好几人围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叠文件。空气中似乎有暗流在涌动,只需要一阵微风,就能掀起可怕的暴风雨。

“彩云,这份资料你能肯定是真的?”

当中一位是个穿中山装的白发老人,他就是秦建业的父亲,秦瑶的爷爷。

秦爷爷年轻时是军人出身,即使年过七十了,还是精神抖擞,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看着面前的资料目光复杂,既有震惊,又充满了怀疑和不安。

“这人贩子被抓都这么多年了,才改口说那孩子没死,只是生病后被他丢在了河边……这话有几分可信度?该不会是为了争取离开劳改场,随便编来胡说的吧!”

“就是啊,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