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的东北口音,跟说段子似的。
祝遥骂她:“谁让你叫清澄姐的!叫那么亲热……”
徐晓晨笑:“那我叫什么嘛?曲姐?”
“曲姐也不行!”祝遥听小姑娘叫曲清澄姐,怎么听怎么觉得过分亲热:“叫曲小姐!”
曲清澄在一旁温和的笑:“叫曲老师就行了。”
这么多年过去,这已经成了她最熟悉的称呼。
“不行。”祝遥当即否认。
她凑到曲清澄耳边,用被空调声勉强压过的低音说:“你是我一个人的曲老师。”
声音压低,在流光溢彩的路灯和过分静谧的夜色中,平添暧昧。
老师嘛……可以是各个层面的老师。
祝遥的最后三个字像撒娇:“好不好?”
说话的时候,鼻息喷上曲清澄的耳垂,曲清澄耳垂发烫,不自觉也压低了声音:“……好的呀。”
好像总是不能拒绝祝遥。从五年前就宠着,到现在还宠着。
祝遥被曲清澄又柔又腻的眼神哄得满心欢喜,忍不住又凑到曲清澄耳边说:“想你咬我了,蚊子。”
这分明是她刚跟影院经理开的玩笑。
徐晓晨在前座说:“虽然我听不清你们在说什么啊,但我知道你们可着劲儿的在打情骂俏,哎妈塞我这一嘴狗粮,明早饭钱都省了。”
祝遥笑骂她:“不是让我们当你不存在吗?怎么还那么多话?”
“这是来自单身狗的报复,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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