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让我去榻上,哪里睡的着?
林菲自是不敢说实话的,只低头看着自己粉白的指尖道:“后来,又不困了。”
杨则善把怀里的人托着臀抱起来,吓了林菲一跳,本能的双手圈住杨则善的脖子。
“既然你一直看着棋盘,孤便陪你下盘棋。”他把林菲抱到榻上,自己则坐到另外一边。
罗汉榻中间的条案上放着棋盘。
林菲想到上回同他博弈,被他的黑子逼的穷途末路,心中尚有余悸,便抿唇道:“殿下,我们打双陆罢?”
杨则善的目光在林菲面上打量片刻,颔首:“随你。”
打双陆,又叫打马,由天竺传入,在木制的盘子上设局,左右各有六路。用木头做成椎形的子,叫做马,黑白各十五枚。黑马从左到右,白马反之。以先走到对方为胜。
一盘结束后。
杨则善收回手来,含笑看向对面的林菲:“上回下棋孤赢了你,这回打双陆,你赢了孤。”
林菲知道他是故意放了水,于是说道:“是殿下谦让。”
“还玩吗?”杨则善问。
林菲问他:“你的公务都处理完了吗?”她可不想担一个祸水的名头。
“公务暂时放下没有关系。既然孤答应了今日陪你,就要言出必行。”杨则善用下颚指了指棋盘:“还玩吗?”
林菲赢了他一局,虽然知道他放了水,可是赢的感觉总是好的,便点头道:“玩。”
“若是你赢了,可以同孤提一个不算过分的要求,但若是你输了,亦要答应孤一个不算过分的要求,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