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听贵人的。”琵琶女应下。
不知是来小日子的缘故,还是今晚夜游不欢而散的缘故,林菲只觉得身子又累又倦,便在春梅的伺候下,洗漱一番先行睡下。
春梅替她放下床幔,又熄灭了烛火,这才出了屋子。
……
府衙的书房里。
灯火一直亮到了夜里子时,外头传来打更的铜锣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书房外守着两个身穿软甲的侍卫,梁生也不敢怠慢,在门外候着。
只听里面传来茶盏落地的碎裂声,然后便是杨则善不悦的嗓音:“梁生!”
梁生一听,立刻推门进来,疾步走到桌案旁躬身听命:“殿下。”
杨则善靠到圈椅上,手指捏着鼻根,满脸的躁怒和疲惫,嗓音亦是压抑:“这书房的罗汉榻又窄又硬!如何睡人?”
“殿下说的极是。”梁生立刻应承道:“奴才觉得,殿下还是去卧房睡好。”
杨则善放下揉捏鼻梁的手,起身颔首:“嗯。”
梁生揣摩着主子爷的心思,跟在后面说道:“奴才的娘子,每月来小日子的时候,也会使些性子发些小脾气,都说女子月信来的时候腰酸背痛,腹部涨的难受,所以才会脾气不好,殿下宽厚大量,莫要同菲儿姑娘计较才是。”
杨则善听他这番说完,心中怒气消了大半,于是停下脚步询问:“那你说,除了喝暖宫汤,怎样才能让女子腹部的不适舒服一些?”
“旁的奴才也不清楚,但奴才娘子来月信的时候,奴才便用掌心替娘子按摩小腹,每回都让娘子舒服许多,夜里也能正常入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