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蔡书虞看了她一眼,抓着她的手紧了紧,接着忽地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似的大声说道,“就是那天,停电之前,我和你说了很过分的话,对不起啊。”
“啊?”乔以越先是困惑地皱了皱眉,接着便反应过来,蔡书虞指的是她们那次争执——她被气哭那次。
她其实不太愿意去回想那件事,一想到就会生出难以言喻的无力感,于是她摇了摇头,轻声说:“没关系,我也没往心里去。”
一般来说,她说了这些,那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了,偏偏蔡书虞不按理出牌,听她如此轻描淡写地打算揭过,顿时撇下眉毛,倒像是自己受了委屈似的:“不行,你怎么可能没往心里去!你肯定往心里去的。”
乔以越张了张嘴,又闭上,因为过于离谱,她连纯粹疑问的拟声词都发不出了。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啊?饶是她脾气好,一时间也不由自主心想蔡书虞的脑子是不是有点什么问题。
“就是,其实我原本不打算道歉的,因为那时候我觉得我没说错什么。”蔡书虞看出她的困惑,便慢条斯理和她解释起来。
哦,那真是谢谢你啊,乔以越撇开脸才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一想到那场溃不成军的争执,她心里就堵得慌。
“不过现在我不那么觉得了。”蔡书虞把她的脸掰回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虽然练习很累,很麻烦,那些动作难记得要死,我能找出一百个理由来讨厌,可是在表演结束的时候,听到那么大的欢呼声、掌声,我却觉得好开心啊。
不知道其他组是什么情况,是不是都是那么响亮。但我觉得能感受到,大家真的很喜欢我们的演出,反响比我第一次公演时候热烈了很多呢,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舞台上能把大家的声音听得那么清楚呢。
就觉得很高兴,很激动,觉得之前的累其实都不算什么,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