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我简直想当场晕过去。”庄楚唐扶住额头,唉声叹气起来。
“其实可以和声乐老师商量降key的。”这时,乔以越突然插进来,她一边整理手袋,一边慢吞吞说,“也不是非要完全一致,主要还是看整体效果。”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庄楚唐听她这么一说,当下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不然真完了,找最贵的修音师都救不回来,可怕。”
在录制大楼里,蔡书虞大惊小怪了好一阵子,还一度愁眉苦脸的,变着法表示自己受到的打击,结果乔以越理都不理她,只管埋头研究编舞。
这会儿庄楚唐才抱怨了一嘴,她就那么快反应,蔡书虞看在眼里,心里未熄灭的火焰上霎时被浇了一瓢油,火苗簌地窜老高,她拧了拧眉,一股气眼瞧着都冲到嘴边了,手机却突然震了起来。
把她捏紧了拳即将实施的兴师问罪打断了。
看着屏幕上“蒋先生”三个字,她没来由觉得一阵扫兴,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
这几天不但经纪人在频繁地和她商量以后的规划,她男朋友也很关注这个问题。
对于她是否该留下来继续比赛的问题,相对经纪人举棋不定的观望态度,她男朋友的看法就很鲜明了,言之凿凿认定她不需要继续。
蔡书虞和他聊过几次,发现他根本没讲到点子上,便开始回避和他讨论这些。
不过对方还是孜孜不倦地每天一个电话,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