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她就通知了段小玫一声,不过多留了一个心眼,打电话把这事告诉了周舒礼。
周舒礼说她刚进这圈子不懂人情世故上的弯弯绕绕,容易吃亏,要她多和自己联系,她就都记下了。
刚巧周舒礼还没睡,听她说完,就嘱咐道:“小越,你稍安勿躁,就在那等着,应该马上就有人去接你了,我这边也去打听一下媒体的动向。”
周舒礼这么一说,她心里一下子踏实了不少。接着,就开始觉得车里有些闷。
快十月了,晚上挺凉快,但是她本身畏热不畏寒,车里还一股酒味,刚刚开车要聚精会神,她顾不上在意,现在松懈下来,便不免觉得车窗紧闭的车里有点闷热,味道也有点冲。
可是也不能开窗透气,毕竟要避人耳目。
该怎么办,还要等多久啊?她有些焦躁地四处张望起来,半晌忽地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记起车里其实有空调,只是瞥见那一排开关,又愣住了。
她不大记得哪个是空调开关了,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打算找个人问问。
一开聊天软件,就弹出了蔡书虞好几条信息,蔡书虞这人聊天不分时间场合,想说什么就直接发给她,也不管她有没有功夫聊天,有时候录节目睡得晚,就会一个人在那喋喋不休上半天,第二天早上乔以越一醒就会被一连串未读消息淹没,虽然她看到后都会回复几句,但那时候都隔上好几个小时了,不过蔡书虞也不恼。
这次似乎是夜间录制,所以蔡书虞这会儿刚回酒店,乔以越看了下时间,发现最新一条是几分钟前发来的,就拍了张照发了过去,问:车里空调怎么开呀?
很快就有了新消息,是条语音,她点开,蔡书虞混杂了震惊和抓狂的声音刷地蹦了出来,直直地刺进她耳朵里:“乔以越!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