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赫书从一开始的爬出训练室,到扶着墙走出训练室用了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
在这三个月里元老院那边竟是出奇的安静,可以说是自从血怪后再也没有找过他的任何麻烦,这让慕之蝉觉得很有意思,想他们十有八.九是在憋大招。
当那天晚上,慕之蝉发现训练完赫书的度罪的脖颈处被划了一条口子时,他的目光冷了下来,问:“怎么回事?”
“打斗时被赫书蹭了一下。”度罪神情平静道,任由慕之蝉把他按坐在了沙发上。
“他竟能伤你?而且还能让你的伤口无法愈合……”慕之蝉沉声问道,用指腹轻轻触碰着对方的伤口边缘。
“只是个意外,而且,那孩子的异能很特殊。”度罪没告诉慕之蝉是因为想他才分的神,只是用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腰身。
慕之蝉没在言语,抵在其伤口边缘的指尖流露点点白光,安静的施展异能令那道伤口快速痊愈。
但当度罪脖颈上的伤口恢复如初后,慕之蝉的指尖却仍未离开,而是缓缓摩挲着那一小片白皙的皮肤,目光竟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度罪眸色微暗,喉结滚动,忍了又忍才哑着嗓子唤了声:“蝉蝉,很痒。”
慕之蝉乍然回神,在意识到自己的小动作后赶忙收回手,颇为不自在干咳几声道:“抱歉,刚刚走神了。”
度罪没在言语,接着二人之间的气氛缓缓彰显出了几丝暧昧,但谁也没点破,只是安安静静的享受着。
慕之蝉垂眸凝视着度罪的耳廓与脖颈,不知怎么的思绪又开始飘远。
“在想什么?”度罪将额头抵在慕之蝉的小腹上方,敛眸询问道。
“在想你。”慕之蝉下意识回道,刚回完就懊恼的抿紧了唇,亡羊补牢道:“不,没什么……”
“想我什么?”度罪低笑一声,丝毫不愿放过慕之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