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少年真的就是墨繁少年时候？

只是不知为何，少年时的他比现在的他显得清冷许多，一副拒人千里，不太近人情的模样。

花似锦捏了捏手指。

感觉还是现在的师叔比较好。

她又继续看了下去，见那少年在矮几前盘腿坐下, 打开书册认真看着, 偶尔提笔写些题注……

没过多久，镜子里的场景又是一变。

这次是看起来比之前稍微年长了一些的墨繁，在人间街头行走……

又连续换了几个场景，都是不同时期的墨繁，不过大多数时候，与现在这个时候的形象气质都比较接近。

直到画面陡然一转。

这次又是不同风格的墨繁。

容貌跟现在比较接近, 但是气质又不太一样，面容冷肃，眼神沉静。像是少年时期与现在的综合版，但是显得更沉稳成熟些，也更严肃些。

依旧是一袭墨色衣袍，长发未束，散散地披着，眉眼冷冷淡淡，却丝毫不显散漫，反而通身带着一股凛冽气势。

尤其是他就那般袍袖振摆，脚踏虚空而来，身周笼着祥光，背后是悬浮在空中的仙云缭绕的重楼殿宇。更令他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天下在握，睥睨一切的威严。

仿佛神明临世。

花似锦看着这样的墨繁，不由地微微发怔。

这个墨繁令她更加觉得陌生，样子看着比现在还要成熟一些，修为也远远胜过现在，已经可以脚踏虚空，在天上自如行走了。

是他的前世，还是将来呢？

若是前世，他前世已成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