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辛辛苦苦操持家业,却惹来无端怀疑,心有委屈却又不敢言。
苏月见瞧的好笑,随手拿了一本账薄,道,“这里没有旁人,陈小娘装腔作势给谁看呢。”
陈小娘一滞,勉强扯了扯唇角,“大姑娘这是何意,妾身听不明...”
“听不明白不要紧,我慢慢说给你听。”苏月见将账簿放在茶盅旁,冷声打断陈小娘。
陈小娘一怔,瞥了眼账簿,正欲开口便又听苏月见道,“查账的事不急,我们先算算别的账。”
陈小娘垂眸,掩下眼底的不屑。
果然是不懂账目,来虚张声势的!
还不待陈小娘再开口,便听苏月见冷声道。
“来人,关门!”
话落,便见跟着苏月见一道过来守在门外的几个婆子手脚麻利的关了门
陈小娘心中突增不安,她可怜无措的看向苏月见,“大姑娘,您这是?”
“我今儿来,不是跟你虚与委蛇的。”苏月见瞧着陈小娘这番作态只觉得眼睛疼,也不知道过去这些年她是怎么忍下来的。
但眼下,她是不耐与她做戏的。
陈小娘唇角动了动,与张妈妈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不安。
片刻的沉寂过后,陈小娘抬头,泪眼朦胧轻泣道,“大姑娘这是做什么,可是想要收回管家之权,若是如此,大姑娘不必这般大张旗鼓,只管派人说一声,妾身自会将账目钥匙送到降香院。”
“我要做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苏月见好整以暇的看完陈小娘做戏,才不紧不慢道,“白蔹,将香炉拿出来。”
白蔹应声,捧出一个香炉放在桌案上。
陈小娘与张妈妈同时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