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几番欲言又止后,像是生怕苏月见不相信他般,语气格外的坚定。
眼神也很坚定。
苏月见眨了眨眼,“...”
他哪只眼睛看出她害怕了。
明明是她在威胁他,害怕的不应该是他吗?
突然,苏月见似是想起了什么,顿时了然。
捡到他时那浑身的刀伤无一不证明着这人身份不简单,且把脉时她也感知到了他体力那股流窜的雄厚气息,习武之人管那股气息叫做内力。
身负如此深厚的内力,又怎么会害怕她这点子威胁。
苏月见瞪了瞪男人,她竟叫他那双明亮无害的眼睛给骗了,一时忘了他的来历。
“你想怎么样。”
苏月见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男人,威胁不管用,那就只有好言相劝。
“若还是说要负责便不必了,我不需要你负责,从此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便是极好。”
男人唇边的笑容一顿,似是不大理解苏月见的话。
“为何?”
“我们已有肌肤之亲,我理该要负责。”
苏月见,“...”
她抬手揉了揉额头,眉宇间颇有些疲倦,神色业有不耐。
男人比她想象中的难缠。
她微微直起身子还欲说什么,身体某处却因她的动作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苏月见皱眉嘶了声,心中憋着的那股火到了极点,她抬眸冷冷的盯着男人,一字一句道,
“我说,我不需要你负责,你听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