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又道:“公主倒掉的那碗药,奴婢守了一个半时辰才熬好。”
两道谴责的目光同时投向景曦。景曦实在受不住, 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本宫喝就是了, 叫云容再去熬一剂来。”
谢云殊这才转嗔为喜,唇边漾出一抹笑来:“公主吃髓饼吗,如果厨房的炉子方便,我给公主烤一个尝尝——公主吃过吗?”
景曦诚实摇头:“没有。”
她睁大眼睛:“你竟然会下厨?襄州裴氏不是该教导子弟远庖厨吗?”
“只会烤髓饼。”谢云殊解释, “这是外祖父教我的,他年轻时游历到边关, 那时候大齐还和荆狄做生意,外祖父朝一个荆狄胡饼商人学的。”
“你真贤惠!”景曦称赞道,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裴公也很贤惠!”
谢云殊失笑:“公主要尝尝吗?”
“尝!”景曦双手一拍,“你快去!”
谢云殊趁机和她讨价还价:“那公主要把药喝完。”
“好。”景曦一口应下,“今天本宫一定把药喝了。”
“那以后?”谢云殊察觉景曦试图继续和他玩文字游戏,“公主只肯保证今天吗?”
景曦假装冷酷:“以后就要看你的本领,能不能打动本宫!”
谢云殊失笑:“是,臣一定竭尽全力打动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