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过后注定是绵绵的细雨,最开始的急切退却,理智渐渐恢复,眸子里的红也变回了墨色。
何钦舔.舐着伤口直到恢复原状,从段息的身上脱离开来,稳稳的抱住失血过多,迷迷糊糊的他。
脑袋晕乎的直不起身的段息,颤颤巍巍的举起手道:“其他Omega被咬后,也是这样的吗?”
不,就你一个。
何钦在心里默念,轻轻把人放在沙发上躺好,去厨房弄了一杯蜂蜜柠檬水,扶着人靠着自己坐起,“喝了这个会好一些。”
段息虚弱的张开嘴喝了一小口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晕?”
“可能是腺体被咬后的,”何钦顿了顿,“应激反应?”
“会吗?”段息大脑一片混沌,根本分辨不出真话假话,说什么都信。
何钦很认真地说:“你每次被我咬后,头是不是都很晕,像随时随地会晕倒在地?”
段息点头,确实是这样。
何钦总结道:“这不就是应激吗?”
“这就是应激,不过我不要每次都这样,我要征服它。”段息捧着杯子一口气喝完,方觉恢复一点体力,按着何钦的肩膀站起来。
何钦急忙扶稳了他,问:“你要去哪?”
“去征服,我就不信了,每次都会应激。”段息挣脱了何钦的手,摇摇晃晃的走着,前进的方向在卧室。
何钦跟在身后,预备在他摔倒之际扶住他。
段息一路上虽然走的不稳,但也没摔倒过,他打开了卧室的门,然后奔向终点,放满了玩偶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