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爆了傅家一次料,难道不怕他找来?”何钦问。
叶翟酩压低了声音道:“他也可以找啊,前提是能找的到,如果你供了我出来,那么等同于拱了自己,我相信你是聪明人,”
自信甚至到了自负的地步的一番话,恰恰说明了他对自己能力的信任。
“山不来就我,那我去就山。”叶翟酩自说自话,“快过年了,这次的惊喜你不满意,那就来一个更大的。”
“希望能如愿吧!”
嘟嘟嘟,电话被挂了。
何钦不得不感叹他们的毅力,在明确拒绝的前提下还能做到不当一回事,按照想法行事,当事人的感受与否,他们并不在意。
这个更大的惊喜,像是一种威胁似的,语气温柔似水的仿佛说着情话,可事实上句句都是胁迫。
何钦没有多少黑料,叶翟酩能下手的地方一定是从他人。
所以,到底该用什么方式,揭露这神经病?
“何钦何钦,外面下着雨呢,你在和谁打电话?”段息推开阳台门望着盯着手机发呆的何钦,用力敲了敲门,发出声响叫醒他。
何钦回神道:“没谁,经纪人的电话。”
磅礴的大雨倾泻而下,有蔓延到阳台的迹象,何钦的衣衫湿了一些,他混不在意的挼着滴水的发丝,离开了阳台。
G市是越接近新年,温度便越暖和,维持在十多度到二十多度,不冷不热的气温,比在秋天要舒服,一件薄长袖足够应付。
“你快去洗澡,感冒了进医院可是要打针吃药的。”段息推着何钦的后背,推着人进到浴室里,顺带关上了门。
“……”何钦也不知留他在这住一晚是不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