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息轻轻摸了摸红肿的唇瓣,怒视着一人一狗,“你们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红了。”何钦粗粝的指腹抚上他的下唇,“我下次轻点儿。”
段息张开嘴咬住他的大拇指:“你别转移话题。”
何钦推卸责任到什么都不懂的狗身上:“都是饺子的错,我一定带着它改过自新,只不过还有一件事没和你讲……”
欲言又止的样子勾起了段息的好奇心。。
“嗯?”段息溜圆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何钦面不改色的扯谎:“最近要录节目,拍摄会在家里进行,需要你带着饺子回家住一段时间。”
段息道:“它不可以留在这么?”
录节目不就是给观众看自己的生活吗?
他是对象是该避一避,但是饺子是狗啊,一只狗难道也要像人一样不能见人?
何钦直言:“它拆棺材。”
一句拆棺材足以杀.死一切的疑问,饺子听不懂人话,万一录节目它跑卧室拆棺材,辛辛苦苦掩盖的癖好不就暴露在人眼前了。
理由满分。
“那是该带它走。”段息纤细的手臂环住何钦,舍不得的小声问,“什么时候录制啊?”
何钦由着他抱,回答道:“明天录制。”
“啊?!”段息愈发不舍地蹭蹭他,“那要录制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