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坐一边，江冉冉和季甜坐在对面。

点过餐后，观察王斯越许久的江冉冉忽然出声问道：“你为什么老在笑？”

季甜本来正在看手机，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抬头看向老同学。视线对上，王斯越表情一僵。

随即不自在地把目光从季甜身上移开，落到江冉冉这边，“我哪里笑了？”

“你就是笑了，你刚才一直这样。”江冉冉学着他刚刚的样子，抿着唇，微微弯起嘴角，模仿的那叫一个形象。鬼精鬼精的。

过后，恢复正常表情，又说道：“是偷偷的笑，就是偷笑。”

江冉冉总是习惯性地用自己的方式让别人尴尬，还不自知。王斯越不断地在心里嘀咕，她就是这样的，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目光一撇，发现季甜也抿着嘴在笑，连忙转移孩子的注意力，“你看，你们季老师也在偷笑。”

闻言，季甜一秒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

江冉冉朝她看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季老师笑起来好看。”

听出她的言外之意，王斯越自找没趣地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笑起来不好看了？”

“……”

江冉冉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她总觉得自己这个干爸爸笑起来像猴子。不是真的跟猴子一样，而是一看到他笑，她的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猴子的模样。

不过他可能不太喜欢别人说他像猴子吧。江冉冉也知道，这么说别人是不太礼貌的，便没把话说的太直白。

她小声嘟哝着：“反正你天天照镜子的时候，自己能看到你笑起来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