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她跑过去的时候,秦劲早就没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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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手看着江眠跑远的背影,沉思道:“你们说,蛊术真在存在吗?”

拳王和江眠站在一起的画面冲击太太太强了,江眠不会点蛊术说不过去。

“蛊个屁。”唢呐大叔说,“江眠还敢拿板砖去拍霍承司呢,你们谁敢?”

“她那天真的拿板砖拍了霍承司?”

“快别说了,我今天好像看到了霍承司的车。”

“李当当,你不是喜欢收集帅哥的签名么,怎么不去叫霍承司给你签一个?”

李当当的脸色非常不好看:“你们嫌我命太长?”

起初,剧团对霍承司的印象很好,觉得他除了喜怒无常,其他都无话可说.

他乐于助人出手阔绰喜欢听戏……皮相又极好,简直是豪门阔少里的一股清流,脾气臭阴晴不定也勉强算是一种个性。

直到有天。

霍承司到剧团听戏。

当时剧团在一个小山村里公演,村里人少,饭点的时候,听戏的更少,只有零星几个老人和小孩。

戏台搭在山坳的一块平地上,平地中央有棵大树,树底下放了一个大铁笼,铁笼里关着一条长蛇。不知道什么品种,也不知道有没有毒性,婴儿手臂粗细,看着很吓人。听说是村里的一个老人抓来的,准备卖给镇上的马戏班。

离这棵树很远的一个角落,有个听戏的小孩也拎了一个笼子,不过他拎的是自己编的竹笼。笼子里关了一只雪白的小兔子,胖乎乎的,非常可爱。

戏唱到一半,霍承司突然起身。

他慢条斯理的戴上一双白手套,径直来到小孩身旁,打开竹笼,抓着兔子的脖子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