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壶。”
傅园煲着中药出来,纳兰礼又在沙发上睡觉。
刺绣抱枕被睡了个塌方。
她走过去,抓起他的手部按摩起来。
纳兰礼被弄醒,有些起床气:“干什么?”
“阿婆说了,你这些年睡太多,睡成了坏毛病,得节制。”
纳兰礼任由她摆弄,听着傅园吴侬软语说请个阿姨煲中药。
“我跑通告不在家,不放心让你煲,你睡着了,连中药壶有没有烧干都不知道,有安全隐患。”
他哈欠连天,嗓音如仙乐:“你让我有种废物的感觉。”
“你现在才发现呀?”
纳兰礼:“……”
“园宝,其实有个法子不用吃药,我也会很精神。”
傅园来了兴趣:“愿闻其详。”
“就是做正负相通的事。”
男人举手投足间流淌着一股矜贵,偏偏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傅园捡起抱枕往他身上砸去:“我让你瞎说!”
“我说的是实话。”
枕头打在身上不痛,更像是打情骂俏。
纳兰礼笑着将人揽到怀里,将她亲得浑身发酥。
?
眨眼已是深秋,风一摇,满院子都是枯叶。
初若织休假,在浴室帮骨奶洗澡。
骨奶的嘴巴特别肿,因为上周吃了些生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