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骂了半天,里面的人都没反应,气得不打一处来,“就算是耗子偷吃了我的米也会吱一声,养你这样一个闷嘴葫芦不如养只耗子,死丫头,难怪你爹娘要把你送走,就你这样的,谁会想留在跟前添堵?”

当初把丫头领回来,本以为是占了便宜,没成想丫头是这样一个哑葫芦,锯子都锯不开嘴,要不是怕儿子以后娶不上媳妇,她真恨不得将这死丫头赶出去。

孙家喜躺在床上,小拳头拽得紧紧的,仍旧不吭声。

黄氏不放心儿子,转身往堂屋走,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今天不准吃饭!”

这时,几个妇人孩子进了院子,七嘴八舌的闹了起来。

“孙家喜打了我家虎子。”

“也打了我家毛猴。”

“瞧把我家铁蛋打成啥样了?”

黄氏看了看三个半大小子脑门上肿起的包,眉头直跳,她走到杂房门口把门啪得哗哗直响,“孙家喜,你给我出来,你是不是又打人了?你出来说清楚!”

“我们可没冤枉她,不是她打的我们也不会找上门来,要教训孩子你慢慢教训,就说这事咋办吧?”虎头娘嚷嚷道。

毛猴娘道:“我家孩子也不是一次被孙家喜打了,这次不给个说法,我们就告诉村长。”

“对,不给个说法,我们告村长去。”铁蛋娘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