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白衣的母兽就是那个时候被送进基地的,我们只在祭地生活了十年,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和委屈太多了,白雅和棕肆那时候已经快成年了,我们就一起逃了出来。”
“我们慢慢长大,试图去救被伪祭司控制的族人,可长时间的控制已经消磨了他们身为兽人的勇气,他们甚至不敢逃离,我们也试图去说服被祭地放出来的那些族人,他们也拒绝了我们,他们已经被被驯服了,曾经的恐惧深深印在他们的骨子里,让他们至今都不敢反抗。”
“直到上任族长被打败,我们才掌握了部落的话语权,部落的族人们也开始试图相信我们能救出被伪祭司带走的族人们。”
听白曳说了这么多,沈叶只觉得这个假祭司不简单。
不靠武力,不靠权势,只靠着一手不怎么样本事,和与自身能力完全不匹配的野心,居然控制了这么大一个人兽混居的部落。
沈叶都不知道是兽人们太笨,还是那个伪祭司出现的时机太好,居然就这样,控制了一个部落这么长时间。
就是时间有点对不上,白曳还在他母兽肚子里的时候就被送进了祭地,如今白曳都长大成人了,那个伪祭司也该老的差不多了吧!
沈叶随口问道:“那个伪祭司年龄也不小了吧!今年多少岁了?”
白曳皱着眉头道:“我也问过族内的老人,她好像是用了什么秘法,寿命比兽人们还长,今年好像已经三百多岁了。”
一开始听到伪祭司用了什么秘法寿命比较长的时候,沈叶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直到白曳说那个伪祭司已经三百多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