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因为口|球微妙地制止了他说话,只发出了一个暧昧不明的“唔——”

秦宴城无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只好说:“你其实也不用这么着急。”

时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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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类丰富的玩具大大开拓了飞行的趣味性,不过连着飞了两三个夜晚,小飞艇就吃不消了,于是被他的驾驶员禁止了再次起飞,休息几天再说。

入夜,时舟背靠在秦宴城的怀里摸黑玩着手机,片刻后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继而突然叹了一口气。

秦宴城把时舟往怀里搂了搂,问:“怎么了?”

“谢医生明天就回国了,”时舟的情绪有些低落,“我其实觉得他也许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了,那我就永远都没有哥哥。”

“秦宴城,我真的好想他。”

秦宴城抿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轻轻的抚摸着时舟的后颈。

他对于情感的共情能力很弱,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人,很难理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看着时舟委屈难过他就跟着感觉很难过很心疼,而且是一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

哪怕谢桥是因为事故失忆了,他都可以请全球顶尖的脑科医生来给他治疗以让他更快地恢复记忆,但眼下这种情况,一切都是现在的科技难以解释和干预的玄学,除了等待的确毫无办法。

时舟吸了吸鼻子,长叹一声后慢慢调整,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