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医生的手是温热的,起身时带起一点薄荷的味道,掺杂着让时舟陌生的淡淡的消毒水和酒精味。
时舟没想到他会有这举动,陡然全身都僵硬了,感觉头皮瞬间麻了一下,就好像梦里无数次被他哥摸头的渴望终于实现,陌生又熟悉。
但谢桥只摸了一下就收回手说:“应该是不发烧了,你哪里不舒服吗,为什么眼神都飘了。”
时舟回过神来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我就是爱发呆而已。”
整顿饭吃的差不多了,时舟总结了一下:谢桥的确也和他哥一样,不吃香菜也不吃醋,同时对于面前的茄子和秋葵一类的东西都不感兴趣。
但不同的是,他也并没有青睐时舟记忆中所有时黎喜欢的口味,而是不均匀受力的只选中了其中的几样,吃相倒是很斯文。
这是时舟在请他来吃饭之前没有料到的结果,本来还紧张于这顿饭就必然要判断出结果了,可现在这又算哪一出?
模模糊糊又似是似非,让他更加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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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时舟上午拍戏的时候为了取景而躺在窗口被风给吹到了,下午咳得更加惊天动地了。
蒋导本意是想让时舟下午好好休息的,但时舟自己看了统筹给自己的日程安排以及未来几天的天气预报,如果说预报准确,明天再下雨的话,那他有可能连一点点宽裕的时间都没有了,现在必须去赶进度。
蒋导无奈,赞扬了时舟不拖集体后腿不耍大牌的精神,又和统筹部一商量:“时舟,你再走完这两段就行,趁着中午还算暖和,速战速决下午三点之前拍完,好好休息别太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