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很有可能在双方交战的过程中伤到时舟,而这是秦宴城绝对也不同意的。

时舟刚刚这一嗓子顿时激怒了这群歹徒,尤其是激怒了郑启,直接拎起时舟又摔在地上,然后扔在地上一阵猛踹。

时舟先前挨了一铁棍的肋骨还疼的很,郑启这一脚踢过来他不受控制的掉下眼泪来,泪水濡湿脸上的黑布,时舟咬着牙一声不吭。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能等不到秦宴城了。

郑启疯了一样的几乎往死里打人,变态的用这种方式去宣泄自己人生彻底毁灭之后的愤怒,仿佛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而都是时舟、是秦宴城的错。

为什么时舟要遇上秦宴城,让秦宴城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存在?

为什么秦宴城可以这么轻易的决定别人的命运?

为什么时舟以前口口声声说爱他,却不愿为他杀了秦宴城?

都该死!!

一脚比一脚使劲,时舟咬紧牙关倔强的不求饶也不出声,肋骨处一身窒息般的剧痛,时舟的耳边“轰!”一声,随即昏厥了过去。

“哎!停下!郑启,你他妈下手太狠了!现在打死一会怎么把秦宴城骗过来‘验货’——他刚说那句让秦宴城听见了吧,还会来吗?”

“他一定会来。”郑启咬牙,“时舟这个贱货,在秦宴城眼里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郑启毕竟曾经和秦宴城同窗过,对他还是有所了解的,他这么一个不露声色的人能对时舟表现出这么强的爱护,那也只是能露出来的冰川一角而已,在看不见的海平面之下还有大片的感情。

郑启想了想,又一脸变态地笑起来:“只要他不来,那就把时舟的手脚都弄残废,眼睛戳瞎,随便找个地方一扔。”

没过多久,原本在外面放风的绑匪跑回来报信:“秦宴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