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爱听他的小女人唤他“大师兄”,其他人,没这个资格。
一想起她的乖巧柔软,他眸中的寒便不觉化开,唇畔也隐隐有了丝笑意。但一看到面前的人,他的眼中又添了不耐,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布包,丢给了成靖。
她的小包!娇儿眼睛一瞪,身子直了起来,惊讶万分。
师兄什么时候把她的小包偷去的?!
成靖打开了布包,里面是好几瓶药。
秦煜灼一一拿过,打开,轻嗅,又一瓶瓶丢到地上,砰砰砰摔得粉碎,最后留下一个白色瓷瓶,捏在手上,把玩。
他的手指修长,肤色冷白,骨节分明,像是最精致的藏品。
“什么药?”他问她。其他药他都能分辨出,但这一瓶他不曾见过,想来应是那老东西炼制的。
娇儿怯怯地低下头,嗫嚅道:“就、就是那、那个药……”
秦煜灼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面色一沉:“哑奴。”
哑奴长臂一伸把她提了起来。
小鸡崽儿似的娇儿吓得哇哇大哭:“我说我说,师……殿下,我说,呜呜呜……师父说,那、那是他特别炼制的春.药,给殿下服下,那那那个的时候再给殿下喂食我的血,殿下就、就会离不开我的身体,什么都听我的。呜呜……是师父的吩咐,跟我没关系……”
秦煜灼冷笑,很好,算计到他头上了!
“如何找到他?”
“师、师父说,三日后,他他他会找你的。”
三日后,好啊。秦煜灼嗤笑一声,将手中的药瓶丢给了哑奴:“这个女人赏你了,这么有趣的药,自然是要物尽其用才是。”胆敢算计他,还意图伤害攸攸,便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说罢他站起身,不顾她的哀求告饶,径直离开了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