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练师忍俊不禁,心情总算好了一些,末了又想起了什么,怅然叹息一声:
“……我与他没有夫妻之名,但这么多年野鸳鸯的情分,总是挂在了心上的。”
步练师一直觉得,自己与薄将山,那就是搭伙过日子;你不欠我,我不欠你,彼此各取所需,日子不就过下去了吗?
这凉薄话说是这么说,但是……
这些年的相处、相知、相濡以沫,步练师早已动了那份真情。
她心里确乎是小小地盼望,薄将山也是一样——
步练师失笑道:“我是不是得寸进尺?”
陆从庸没回话。
陆从庸恨不得薄将山滚的越远越好。但这挑拨离间的酸话到了嘴边,也只化为了一声叹息:
“姐姐……”
步练师突然站了起来!
陆从庸吓了一跳:“姐姐这是怎么了?”
步练师双眼圆睁,面色震惊,喃喃自语:
“——我想到了,一件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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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中小花猫陡地一挣,伶俐柔活地跳下假山去;乌弥雅下意识地去捉,脚下不慎踩空,整个儿从山石上栽了下来!
……
薄将山接住她的手法很巧妙。乌弥雅只觉得自己腰际被托了一下,双脚便稳稳地踩在了地上;乌弥雅踉跄一步,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他。
……
薄将山抬手一揖,算是告辞。乌弥雅看着他的背影,薄将山身形高大,步伐稳健,道路尽头候着一位正绯官服的女臣,正偏着头撩起旒珠看他。
步练师揶揄地看着薄将山:“相国大人,英雄救美,有何感想?”
薄将山嗯了一声:“是挺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