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荀故作镇定道:“你赶紧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说罢也不等傅温衍有什么话想开口的,直接跑出了房间,还不忘特意把门给关上。

傅温衍怔怔地看着床边的那盒蜜饯,上面仿佛还烙着少年独特的印记。

……

自傅温衍受伤以后,姜荀每天都亲自帮他换药,连让旁人沾一下手都不愿意。

蒋汶青还和傅温衍提了一句:“六殿下好像很重视您。”

对此,傅温衍都是一笑而过。

房内,傅温衍脱了一半的衣衫,露出来的皮肤包上了厚厚的绷带。

姜荀娴熟的解开了绷带后,便开始给他上药。

傅温衍很白,是那种不见光的莹白,就像是冬天里的暖玉一样,摸上去带着温热。

姜荀规规矩矩地只盯着伤口看,哪儿也不敢瞟。

可能是因为自小习武,所以导致他整体的温度偏高,手指碰到傅温衍的身体时,甚至还要比对方的体温更加火热。

傅温衍很不自在,他其实是想自己敷药的,毕竟他又不是两只手都受了伤,但在触及少年像猫儿般软软的眼神下,还是可耻地退让默许了。

不过下一刻他又想到,少年怎么可能会是猫呢,若说老虎还差不多。

姜荀从小为了让皇帝和贵妃顺着他,没少撒娇,大了以后倒是自觉要有男子气概,渐渐有所收敛,但这不表示他就不会撒娇了。

之前是觉得自己作为皇子殿下,自然不能在伴读面前露出那副弱势的样子,只是现在伴读成了心上人了,他想到自己母妃成天和父皇撒娇的模样,觉着自己和心上人撒撒娇也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