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肉像洗衣机般旋转,狠烈地摩擦坚挺的性器,灭顶的快感自尾椎燃起,烧遍全身。
“唔....操到了....唔.....嗯......”季予死命攀着镜子,腰腹紧绷。
啧,真是骚爆了。
陈佞之单手扣住他的纤腰,另一只手制住他的下巴,捂住了那张淫叫的小嘴。手指长驱直入,插他的口腔。
“唔.....唔......唔嗯......”除了单音节的闷哼,季予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上下两处被同时玩弄,阴茎又被压在琉璃台上摩擦,很快,季予又泄了一次身。连着发泄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甚至有些痛,但是季予总能在这样的痛觉中挑拣出快感,变态地吸收。
他的身体就像个无底洞,有多少快感,他就要多少。来者不拒,海纳百川。
射精的快感连带着后穴也在高潮,季予深深吸气,后穴猛烈收缩,终于夹出了陈佞之的第一发浆液。
“爽吗?”
“唔唔.....”明明在问他问题,陈佞之却并未打算让他回答,仍然有节奏的玩弄他的舌头,弄出一片晶亮的唾液。
虽然已经高潮,但是他的穴道还在无意识收缩,吸附肉棒。
陈佞之啵地一声拔出,就着手上的颜料又在他身上擦了两把。一直被汗液浸湿的颜料比之前还要湿滑,拦腰抱起他,陈佞之把人甩到床上。
季予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陷在柔软的床里张着嘴呼吸。嘴周津液横流,腿间泥泞不堪,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潮红和颜料混杂得乱七八糟。
每次看到他被狠狠蹂躏过后,后穴都合不上的样子,陈佞之都会想,季予有一天要是死了,估计就是被他操死在床上。
拖着他的腿拉到床边,陈佞之再度将性器狰狞地顶入,浅浅的抽动。现在季予还在高潮过后的空档期里,操起来没太大意思。他喜欢在季予还算清醒的时候,把他往死里干。
呻吟也好,尖叫也罢。叼住猎物脆弱的颈脖,狠狠侵犯他的身体。每次捅进去,都能肏出水来,陈佞之享受把他射爆的快感,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