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人都呆了,大脑明显慢过多年积累的肌肉反应,将人制伏反剪双手压倒在地,众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被害者和加害者的角色好像颠倒了。
季予生得极好,每一个点都博人眼球。
巴掌脸,柳叶眉,圆润的桃花眼泅满了水光,眼眶通红,眼泪大颗大颗砸下。顺着白净的脸颊,划过精巧的下颌线,落在锁骨上。他宽大的白色T恤被扯烂,脖子上围了一圈暴力撕扯留下的红痕,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白得晃眼,杜执留下的津液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泛出水光。
宛若受伤的小兽,蜷缩成一团,挨着墙面颤抖。
后颈脊椎骨一节节凸起,栉比鳞次,随着身体的颤栗抖动。小王看不下去,脱了警服想给他盖上,再善意不过的一个动作,把季予吓得浑身一僵,抖着腿肚子挪到了另一个角落。
小王的动作顿时僵住,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涨潮,平日里警局最温和的老幺,王警官,把警服扔到地上,回身就是一脚,撵在杜执脸上。
然而杜执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目眦尽裂,紧紧盯着角落里的季予,色情的伸出舌头,在空气中舔动,模仿性交的动作,黏腻的喘息声自脚底响起,小王被恶心得不轻。
当场就有女警干呕着冲出了房间,然后陆陆续续,所有女警都出去了。
一直坐着没动的陈佞之像个局外人,支棱着下巴看戏。
“施害者”此时离他不到两米的距离,抖的像筛糠。破碎的布料堪堪挂在肩上,从他的角度看去,粉嫩的乳头、起伏的小腹、哽咽的喉结.......他看到的每一寸,逐渐凝结成绳索,套在他的防线上,一点点收缩,窒息的视觉快感令他无法思考。
从季予进来的第一秒起,他就硬了。
致命吸引。
他被杜执压倒在地侵犯时,陈佞之在想什么呢?
噢,在想,怎么不是我?
撕开他的衣服,让他不留任何遮挡的裸露在自己眼前,用舌头舔遍他的全身,让他浑身都沾满体液,没有一块地方不散发出唾液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