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等褚陆之出了门,喻熹故意也学着席澍清高冷的语气说:“您最近不是很忙吗,我就不叨扰您了。我走了,再见。”
反正也是不讲道理了,软硬换着来。
果然,席澍清反手捉住他的手腕,“想,时时刻刻都想。”
喻熹扬扬下巴,傲娇道,“嗯哼。”
席澍清轻声问:“我好还是他好?”
喻熹的嘴角有抑制不住的得意,“你说呢。”
席澍清不语,半晌又问了句:“见过松鼠吗?”
喻熹愣了愣,心说这是怎么个思维跳跃模式啊。
他答:“当然,我小时候还爬树抓过呢。”
“你见过松鼠过冬前攒着满腮帮子果仁的样子吗?”
喻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席澍清又说:“半分喜欢是整日挂在嘴边招摇过市,而我对你,是像松鼠般每日攒一点点的小欢喜,再好好藏起来。”
是十分喜欢,是时刻担心有人把你偷走了。
屋内流水潺潺,石上叮咚清泉自耳畔拂过,丝丝凉意沁人。
被突然塞了一口糖的喻熹低头嘟囔,“好齁喔。”
然后他正色说:“席老师,谢谢你。”
喻熹想表达谢谢你让我顺利地结识了小马哥。
像褚陆之这种大佬,这辈子只靠他自己,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跟他一起坐同桌聊上几句。
席澍清这是在有意的把他往他的圈子里带。
“嗯...我走啦,你忙,小马哥还等着我呢!”
“下楼让宋姨给你涂点防晒霜。”
“喔。”喻熹应了后又一想,忽然甩开席澍清的手,“好啊!你...你嫌我黑?行,再见,我不喜欢你了!”
他扭头就走,还不忘哼唧几声。
席澍清在原地整理袖口,笑得有点混蛋的样子,他是在逗猫儿玩。
哪黑了,喻熹的白不是薛纪良那种嫩到有点娘炮气质的白,不是林妹妹那种带着病态美的白,也不是褚陆之那种有大富大贵面相的白。
他是一种干干净净、纯粹且清爽健美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