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辛荷夸奖似的很不走心地拍了拍他,很困地说,“对身体好。”
霍瞿庭感觉自己有些生气,但辛荷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脸埋进他胸膛,手掌碰着他的后背,像很依赖他,生气的感觉就又少了很多。
他想,辛荷很笨,所以也很迟钝,这都不能怪辛荷。
第二天,霍瞿庭通知辛裎来了医院。
辛荷不知道,他坐在病床上,两眼无神地放空的时候,辛裎站在病房门口,露出了出丧似的表情。
霍瞿庭没让他跟辛荷说话,又很快就把他带了出去。
霍瞿庭说:“如果辛夷还活着,会让他变成现在这样吗?辛荷也是你的儿子,你看他现在还有什么人样。”
辛裎脸上的表情更灰败。
“已经过了年,马上又要提交材料。”霍瞿庭说,“他很可能还要回看守所。”
过了很长时间,辛裎说:“你需要什么?”
霍瞿庭直接道:“钱。”
辛裎慢慢抬头看他,霍瞿庭说:“之前我不着急,打算跟检查院慢慢磨,但我现在改主意了,辛荷很害怕,这件事一天不完,他就一天记得自己是个罪犯。”
“我想他开心点过,但这么快要我拿那么多钱出来不现实,他现在这样,有你儿子辛蓼的一份大功劳,你们不能见死不救。”
辛裎刚张口,霍瞿庭就接着说:“别说你不管事,我告诉你什么管事:今晚太平山飞车要了辛蓼的命,明天你们辛家就只剩辛荷一个继承人,所以别逼我把事情做绝。”
他的脸色很平淡,甚至微微带着笑意,衣着光鲜,姿态端正,却莫名使人胆寒,好像这样的处理结果,已经是霍瞿庭对辛家的施舍。
辛裎的脸色一直很难看,过了好久,缓慢地说:“我来想办法。”
“尽快。”霍瞿庭笑着说。
有惊无险地住了次院以后,辛荷发觉霍瞿庭对他的态度又好了很多,也多了很多耐心。
他问检察院那边的事的时候,有时也会愿意对他说点进展。
就是一直僵持着,没有什么进展的进展。
“你把事情拖到没办法了。”霍瞿庭会臭着脸拿这句来做总结,像全是辛荷的错。
辛荷就会对他道歉:“对不起。”
霍瞿庭大度地说:“没关系。”
晚上做了一次,霍瞿庭憋得厉害,辛荷好像也想了,跟他接吻的时候很乖,两只手捧着他的脸,主动伸舌头给他舔。
霍瞿庭把他裤子脱掉,一边吻他,一边挤了润滑剂到下面。
辛荷被冰得抖了一下,下身紧绷,好一会才缓过来。
“要不要?”霍瞿庭的阴茎顶着他光裸的大腿,“好了没有?”
辛荷躺在他身下,低声说:“好了,你进来。”
他的腰很细,住了次院,好像把之前养起来的肉又耗没了,赤身裸体地被他弄在手里,霍瞿庭突然有些后悔,但辛荷无意识地拿腿蹭了蹭他,他就没忍住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