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回她,只在屋内大概环视一周后,就将目光放在了桌上的那两包药上。与此同时军医已上前打开了药包,拨弄里面的草药仔细分辨,片刻后,朝他主子爷的方向微微颔首。
她见军医直冲着药过来,直觉到可能是药的问题,遂忙解释了声:“这药是我给……”
“给她诊脉。”
她话未尽,他就赫然打断。
军医当即示意她伸出右手。
在军医凝着神色切脉的时候,她惊愕的看着屋外那被人拧送来的坐馆老大夫,于桌上那药与老大夫之间左右徘徊,一瞬间便多少有些恍然了。
“这药不是给我用的,是捎给旁人用的。”
屋内弥漫着的凛肃气氛中,她低声开口解释了句。
此刻她便多少有些明白了面前这番架势的缘由。
大概是他误认为这药是她要用的,所以误认为是她小产了?他从战场上回来满打满算不过十三日,怎么算也不会是因他小产,所以他这是以为她给他戴绿帽子了?
倒也难怪来那会,脸色沉的骇人了。
这会功夫,军医已经切完了脉,收回手的时候,脸上的凝色已转为轻松。
“主子爷,姑娘她身体无恙。”
这话落下,屋内凛肃的气氛刹那消散了大半。
禹王沉冷的神色渐渐消淡,未看向那军医,反倒朝她问了句:“帮人捎的?给何人捎?为何要给人捎带这种药?”
他这质问性的语气难免让她心里不舒服,不过她还是回了他的话,简略的说了事情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