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所以更能代入裴渡的父亲,所以裴渡在父亲病重夺权的行为在他看来是极为不孝顺的。
裴渡仿佛没有听出他的讽意,“喻董言重了。”
“裴渡,人在做天在看,你就真的不怕有一天天打雷劈吗?”喻振兴注意力都在裴渡身上,看着他不痛不痒,无意识的跟着他责问几句。
裴渡往前走,“要这样,老天爷该忙不过来了。”
这世界有太多人渣,劈的过来吗?
喻振兴气笑了,“作为长辈,我只是忠告你一句,天道好轮回,种什么因尝什么果,迟早有一天你会付出该有的代价。”
“好的,喻董,晚辈就先走一步了。”裴渡已经转过弯,为喻希争取了足够多的时间,也不再多说,低了下头,走了。
喻振兴倒是气的够呛。
刚才那几句就像是重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更憋屈。
喻希听出离的远了,打开了一小条门缝确认了一遍,才打开门走出来,没几步看到了喻振兴,跟上去叫了声大伯。
喻振兴转头,才想起刚才就是想叫喻希来着,被裴渡气的全忘了。
“也是晦气,竟在这里遇上了裴渡。”他脸色余怒未消,提到裴渡这个名字就直摇头。
“您消消气,犯不着跟他计较。”喻希以前可能会跟着说两句让喻振兴早点消气,可这一次有些说不出口了。
真实的表现了一把,黑粉转路人后一时没适应的心理。
“他算个什么东西,我也用不着跟他计较。”喻振兴呼出了两口恶气,平复了心情,跟喻希一前一后回到了包间。
在喻希去洗手间的空档,两家的长辈已经达成了统一。
既然唐泽宴没有坚持解除婚约,那就没道理现在两家谈退婚,这一次依旧跟往常一样,只说是唐泽宴太混蛋对不住喻希,表面上好像都站着喻希这一边,但实际上没有一个人是真的为她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