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听着那边嘈杂的背景音蹙眉,“这就是我要提醒你的,在外面不要喝酒,天知道你会碰到什么不安好心的?”
“我喝了啊,没事儿。”大姑娘说喝了两杯龙舌兰一杯黑啤,现在说话也没打结呢。
“她呢?有没有陪着你?”丰年问。
“李曼啊,看完电影就回学校了,酒吧是我自己来的,我今天来见另一个网友。”大姑娘说我和李曼还是朋友状态,我这不算渣吧?
这就是孩子长大给自己带来的毛躁心境。丰年说你别喝了,哪家店?我去找你。
“你来干什么?”大姑娘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们别以为泡吧就意味着乱来,意味着嗑药什么的,我在这儿玩桌游呢。
那边信号可能不好,断断续续片刻后直接断了。丰年从操场上捡起衣服穿上,又跑到大门口招了出租车直接到银泰城地下。
酒吧,桌游,有这两个特征很好寻找店名。问了两个人后,她很快锁定了这家叫L’fun的酒吧。店不大,里面客人有十几个,最里面还有桌游区,几个女孩开心地玩着德国心脏病,最投入的属宿海,她的大耳环在灯下闪烁,要抢拍铃铛时被另一个女孩覆手上去,她笑着赢回左右的牌。
碰到宿海手背的姑娘则深深看了大姑娘一眼。宿海举起瓶绿色的酒喝了口,“多谢多谢。”她的眼睛喝得略微红了,忽然看到门前的丰年。
副教授脸色通红,头发丝还在滴着水。她坐到宿海身边,用和表情状态不相符合的温声气儿道,“没事,我也是路过,你们接着玩。”
不晓得是不是忽然加入一个有点气场的看客的缘故,这桌的气氛淡了下来。宿海连错了几局,一点儿也回不到之前大杀四方的状态。她说算了,今天就到这,我姐姐喊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