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本来对面试柏州大学没有几分热情,可想到能和朋友们一起吃饭,对面是大快朵颐的宿海,也不赖。于是她对面试更热情地期盼起来。
开盖揭喜的时候来了,取下锡纸时,丰年盯着镜子,宿海眉头一沉,“诶?”
“嗯?”丰年说怎么了?
“不太对劲呐。”宿海像菜市场摸菜的大爷大妈,手里抖着蔫了的莴笋叶子,“诶?”
先洗洗,再吹一下看看效果吧。半信半疑的宿海又拉丰年再走一边流程,吹了一小半时,丰年自己都看到不对劲了,“小海——”
副总监的脸色特别难看,“妈!你看啊——”
总监毛信霞从小房间出来,看到丰年的头发也惊讶得变色,“怎么搞成这样子?”
丰年该拉直的地方烫得更卷,该烫卷的地方拉直了,就像发根长出泰迪的毛,弯弯绕绕十公分后拖着古牧犬的柔顺长直发。
对自己的职业素养毫不怀疑的宿海冷静了下,说接着吹吹看。她不信邪。
全吹好后,丰年的卷毛之上彻底像接了假直发,她嘴角抽了下,“小海,这个——好像不太适合。”
举着吹风机的格劳瑞啊如梦方醒,扔下吹风机去找药剂瓶子和盘子,拧开闻了再闻后,她脸白了,“药剂用反了。”她说不可能,我从来没搞错过,这是谁碰了我的药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