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冲进了草龟馆,却是什么也没发现,只看到一群窝在泥地里的乌龟。
他们皱着眉找了一圈,再看罗盘,指针一动不动,这里一丁点灵气也没有。
“怎么会没有?”那个指路的眼镜男皱起眉。
“这里好像很久没人来过了,你们看,灰尘这么厚。”
人们都认同这个结论,只有那个眼镜男不信邪,他来到馆门边,馆门是木质与玻璃窗格的组合,几块布被钉在门上,挡住了窗格。
而钉住这几块布的,不是钉子,也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枚枚手术刀片。
他拔下来一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设计,不怕割到手吗?”
“可能是这里老板的个人爱好呢?”
“还是不对,门没有锁,可下了整整三天的雨,头一天风还那么大,里面却没有半点雨水进来,这太不合理了。”
其他人有些不耐烦,他们是来找灵气的,又不是来破案的,有点不合常理的地方又怎么样,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其他人都去其他店铺找线索了,只有这个眼镜男还在纠结:“不对,绝对不对。”
顾秋躲在这个商城的某处,没有急着离开,广场上都是积水,走动的动静太大了。
那几个人几乎将商城找遍了,越来越心焦,最后几乎是绝望了,不甘不愿地离开。
顾秋依旧没出来,她等着时间走到八点,八点半,然后直逼九点。
庄雪麟在九点之前回到了酒店,庄夫人拉着他看了好几圈:“没事就好。”又埋怨道,“昨晚杜鲜他们就回来了,你去哪里了,我本来还有事情想跟你说呢。”
庄雪麟换了一身干爽衣服出来,头发带着刚刚清洗过的微潮:“什么事?”
“还不是那个叫顾秋的女孩子的事。”
庄雪麟一顿,表情平静地坐下来:“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