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们在短短一个小时里遇见了连续打破她们认知的刺激,还没平静下来,呆滞地看着年满抱着年年离开宿舍。
年满带着年年来学校餐厅来吃饭,这里的饭没有外面的好吃但便宜。
“姐姐穷了吗?”
“我对一件事情的兴趣只持续三天,生平最佩服专注一件事情的人。在整理奖学金名单时发现没有鼓励这些人的奖金,我就成立了年兽奖学金,把自己的钱全花了。”
“姐姐没钱了,不心慌了吗?”
“这不是有你养着我吗,慌什么慌,不慌!”
“嗯!年年养姐姐!”
年恬来食堂找年年。
天黑开车不安全,要赶在天黑前回到宝宝山,其他宝宝跳完黑毛毛舞后一直在车里睡觉。
年恬给年满把脉,不浮不沉,柔和有力,节律一致。
“我天天慢跑,偶尔跳绳,没有熬夜,按时吃饭,不乱生气。”
年恬嘴角翘了翘。
“你呢?”
“我很好。”
“还疼吗?”
“有年年,不疼了。”
“还发烧吗?”
“偶尔。”
年满不懂医术,但她有自己的判断方法。她认真地观察年恬的气色和眼神,眉开眼笑。
回到宝宝山,年年跑向爸爸妈妈,再爬到爸爸腿上,坐下来跟爸爸妈妈讲她给满满撑场子的过程,还安慰妈妈不要担心姐姐,年年检查过了,姐姐胳膊上和小肚子上的肌肉更结实了,姐姐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学习好好锻炼。
老政委慢悠悠地过来,问年恬有心情治病没有,年恬摇头,老政委再慢悠悠地回去。
他这里有一个病人,他每天来问一遍,问十次,年恬就接了。
张栋梁来宝宝山找年年汇报他的教学工作进展和思想改造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