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委老师精神一振,台下来看表演的学生也不走了。这装扮一看就有“技术含量”,肯定好玩。
一个比其他黑毛团额外圆的黑毛团站在最前面,背对着观众,大声地唱着自编的歌领舞。
宝宝团知晓他们坚持到年年领舞尽兴已经很艰难的,都没有跟唱。
大□□动场比宝宝山广场大,年年丹田发气,用伊缅老师教她的不毁嗓子的发音方式,超大声地唱歌,势必要让运动场里每个哥哥姐姐都能听见歌声。
所有人呆了。
盘腿坐在前面的人终于知道为什么学生会给他们发棉花团了,捂耳朵的。
已经提前预想到这一切的年满,微笑。
她宁愿没有这料事如神的本事。
这个本事是她和年年的无数次失败对抗中得到的。
不是有那句话吗,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
年年磨练了她。
“宝宝团,跳跳球,跳跳跳,跳一楼,跳二楼,跳三楼,跳四楼,跳五楼。”
评委们看着一个个的黑毛球跳的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最后一跳,宝宝们为了让脚面和地面的距离和年年一致,对年年的动作变通了一下,他们跳到最高点,弯着膝盖。
弯着腿的宝宝团和支着腿的年年,终于在此刻达到了一样的圆度。
柔顺的黑毛毛在向上冲刺时服服帖帖,在向下坠落时也服服帖帖,阳光这么一照,黑的发亮。
“宝宝团,转圈圈,转转转,转一圈,转三圈,转五圈,转十圈,转二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