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满:“说他是牲畜都是在夸他呀,心可真黑真脏。”
时免露出一个指缝,年年也扒拉开时免的手,好奇地看着姐姐。
年满迅速合上电脑,不让时免和年年看到电脑里面的内容,“年年,这个电脑咱们不能还回去了,这是罪证,会死很多人的那种,咱们得报警了。”
年满匿名上交电脑,又借时免和年年不喜欢心理室气氛的名头辞别心理室。
医生的一年合同期恰好到期,在年满离开两天后,没有与心理室续约,收拾行李离开了这个他生活工作了十年的大城市,在中途的一个以美食著称的小城市里碰面。
年满离开宝宝山时只带着一个年年,年满回来宝宝山带回来了五个人,甜点坊夫妻,蒜蓉肠粉大哥,医生,时免。
年年从姐姐怀里钻出来,扑向四哥哥,给四哥哥的眼睛吹一吹气。
年全眨眨眼睛,涩疼减弱。
年恬用镊子把针从酒精盘里捏出来,在酒精灯上过一下,再小心地扎到年全的眼部周围。年年安安静静地趴在哥哥怀里,在哥哥疼的皱眉时就给哥哥吹一吹眼睛。
年满把她带回来的人交给林弥和炎炎安排后,她洗一洗手,拿着毛巾给年恬和年全擦汗。
客厅无声,无人打扰,等年恬把年全脸上和头上的针取下来后,年满拍拍胸口:“还好赶上了。”
年恬笑着点点头,弯腰亲年年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给年全的眼睛扎针,年全很疼,她也有些紧张。可老先生留下的手稿资料里有季节和时间的要求,错过了这个时间就要等下一年了。
年满对医术懂的不多,问年恬:“时间必须卡这么精准吗?”
年恬点了点头:“一年四季和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人体激素的分泌和人身神经系统的活动都不相同。我还没有达到应用自如的水平,只能严格地按照手稿要求针灸。”
时免目不转睛地看着半耳和大麦。
而宋念书已经从甜点坊夫妻和时免这里知道了年满和年年做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