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早看上一个建立在沿海发达城市里的心理治疗室,是一个国外富豪投资的私人研究性质的心理室,收费昂贵,病人不多,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但在这里能看见国内外的顶级心理师治疗病人的过程。
她从小就会察言观色,她要知道大人们在想什么,才能吃饱饭不被赶。班里的所有学生选她当班长,就是因为她能看懂他们,知道他们有什么样的心思,她能根据他们的心思采用不同的说话内容和语气来达到目的。
这就像变色龙变色一样,是她的一种本能,她能很轻松地做到。当选上学生会主席也是如此。
在家不会,潜意识告诉了她家是安全的地方,她要什么直接说就可以了。不过她还是知道很多事情,养父养母没有说过的,她也从他们避讳的词眼和话题里猜测到了。很早前就猜测到了,后来的几年都在验证。以前她还阴暗地比较着,心里有种病态的开心,觉得自己不是最可怜的。
她很小就知道她不是好孩子,她的心思多,也很自私,她可以为了让自己过的更好去让别人过的不好。
现在她仍不是一个人好人,也没有什么慈悲心和怜悯心,她只是为了年年在努力地做好事。
她这样一个从小有意无意地控制人心的人,学心理学不是零基础,她的悟性也挺好,应该能从这个心理室学到不少的东西。
这一次年满去心理室学习,没有带陈立。陈立的心思单纯,防备心弱,意志力也没多少,很容易被人牵着走。而且心理室里的病人和心理师都不简单,她不想带着一个正常人进心理室,出来时人疯了。这个说法有些夸张,但与高段位的精神病人接触确实有这样的隐患。
陈立跟着年满看过了这个机构的资料,也知道里面的心理师都干过什么样的事情才被各大高校辞退进入了这个私人心理室的。年满不让他跟着时,他立刻点头了。
年满拖着行李向外走。年年飞扑过去,抱住二姐姐的腿,不撒手。
年年也想去!
年满看着年年脖子上挂着的大嘴猴保温杯和手里攥着的大嘴猴大毛巾,抱起年年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