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年安看见年恬,眼里带了些担忧,“你怎么突然从学校回来?身体不舒服吗?”
年恬摇摇头,站到年久的门口,靠在墙上,看向窗外被阳光亲吻的秋叶。
她们可以很轻松甚至愉悦地告诉年年女孩子和男孩子的不同,年久很难说出口。二姐想要挖出年久的腐肉。可是想要挖出腐肉就要破开看似愈合的伤口,这太疼了。
卧室内,年久迟迟开不了口,只要想一想心脏就骤缩涩疼,话到了喉咙,却没有声音,宛若失声。
喝完了一大瓶奶,姐姐还呆呆地看着她。
年年疑惑地看着姐姐,思考了一会,小胖手一拍脑瓜,醍醐灌顶。
“ya!@#%#&@”
[年年忘记了,姐姐有时候听不懂年年的话。]
年年出门,拽着半耳和大麦进来。半耳不反抗了,直接躺地翘腿。大麦看到半耳的动作,也跟着躺地翘腿。
年年一脸严肃地指一指半耳和大麦,自己也躺地翘腿,为了让姐姐看到真实情况,年年一把扯开了尿不湿。
哽咽难言的年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连忙抱起年年给年年穿上尿不湿。
年恬听见年久的笑声,紧绷的神经松软了下来,太阳穴急促跳动,眼前一片黑红,缓缓地深呼吸慢吐气,片刻后,眼前重归明亮。
半个小时后,年年带着半耳和大麦走出了房间,如释重负地猛喝了三瓶奶。
年恬进入卧室,轻轻地抱一抱年久。
年久:“三姐,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