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缓绵软婴儿语:妈妈说女孩子不可以露内内,年年给姐姐盖上了,姐姐不要哭哦。]
年年安慰完这个还要安慰那个,忙个不停。
一个小团子在粘稠的血泊中滚来滚去,年恬死死地盯着这个团子,慢慢地从混沌中清醒。
年恬一步一步地靠近血泊,涣散的眼神逐渐坚定。
噩梦里,她一次又一次地想,若她是医生,若她能够急救,养父养母是不是不会死。她控制不住自己不去这样想,每一个失眠的夜里,她都会站在实验台前研究人体。
这些医学知识已经融入她的骨血,她忘不了。
即便是交通高峰期,车辆的避让和堵塞路段的紧急通道也让三辆急救车在十分钟内赶了过来。
噩梦里,年恬进行过无数次的撞击实验,她知道猛然撞击后人体每一个部位的变化,她也知道人在不同撞击力度和不同撞击角度下的器官损伤程度。
赶来的医生和护士听从年恬的指挥。
是否有真材实料,不需要过多证明,一两句便能知晓。一切以人命为先,其他的都要靠后,年恬更清楚重伤患者的情况,他们就听她,顾不上其他的了。
已成一个血团子的年年坐在昏迷的林弥身边,惊喜地看着二姐姐身上正在开花的厄果果自然脱落,一颗颗灰扑扑的福运小种子慢慢萌芽。
年年激动地爬到正给患者止血的二姐姐面前,握着小拳头,跺着小胖脚,用出全身拉粑粑的力气给姐姐加油。
“@$#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