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锦书,锦书他会死吗?”
“不会。”秦玉笙扯开雪白色的布料,手指流连在她肌肤上,迷醉地道,“双修的容器,是要好好保养的,怎么能用过一次就扔了呢?”
“那,那你……”
“放心吧,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会像朱学义那么粗暴的。”
所有的希冀全都碎了。
年仅十三岁的小女孩嚎啕大哭。
秦玉笙有点不耐烦,左手捏着她下巴,将那哭声捏回去后,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迟早的事情,有什么好哭的?我给你爹找活干,给你娘治病,连带你街坊邻居都跟着沾光,花了这么大的心思来买你,难道就是让你来哭的?”
“不,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放我回家!!!”林棠不住地摇头,双手狂乱地挥舞,趁他不留意,指甲在他脸上刮下一道长长地血痕。
咣!
她的头重重地撞在墙上,下一刻,额角血如泉涌。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秦玉笙抹了把脸上的血,目中有厉色闪过,整个人凶相毕露。
“死丫头,你是我徒弟,我当初问过你,你也同意了,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他大吼着走上去。
三尺外的墙角里,林棠双手拽着一块遮羞布,泪水糊花了脸,死命地尖叫,任恶魔一样的影子将自己全部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