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温辰面无表情地听着,眉宇间神色一动不动,满脸都是“你扯,你再扯,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秦箫看热闹不嫌事大:“哎,师尊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天天欺负我们这些可怜的小徒弟,原来你也有翻车的一天啊!怎么着,给人家惹毛了吧,嘿嘿,这下可有得你哄了——”
阮凌霜摇摇头:“你别高兴太早,哄不了多久了。”
“哈?”秦箫诧异得很,一手把住她往嘴里塞食物的勺柄,无语道,“二胖,你今天专门跟我作对是吧?之前我说他不至于生那么大气,你说必须至于;现在我同意你的看法了,你怎么又?”
阮凌霜根本懒得搭理他,勺柄冰蓝光芒一闪,一个凝冰咒刺得他撒了手,重又舀了一勺,边吃边说:“看着吧,事不过三,刚才揪扯了两回了,再下次,小师弟就该投降了。”
秦箫不以为然,扯扯嘴角,不屑地“嘁”了一下:“你个小破丫头明白什么?我跟你说啊,我们男人才是最懂男人的,就以我这些年堪称火眼金睛的识人之能,绝对看得出来。”
“师兄,今年一年凌寒峰的义务扫除,赌不赌?”
“这么长时间?”
“怎么,你不敢啊?”
“我不敢?笑话!你个二胖丫头,不治治你就要上天了,一年就一年,到时候你输了可别赖账!”
“不赖,我要输了,今年你的义务劳动我全包。”
“好嘞!”
人群中,叶长青微微低着头,既像是认错,又像是讨饶地攥着温辰的手,后者匆匆别过脸,抻着胳膊试图推开他,结果,不仅没推开,还被带到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