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错,绝对是师弟。”叶长青自信道,他就不信重生一回,兵人变废柴可以,男的变女的还不能够吧?
他似是想到什么,不确定地问:“大箫,是不是有这么种说法,说昏迷中的人不能被吓到,否则精神上会留后遗症?”
“嗯,好像是吧。”秦箫一本正经地端着下巴,分析道,“反正梦游中的人是这样的,你得顺着他来,不能惊到了……举一反三,温师弟现在这样也差不多。”
“有道理。”叶长青点点头,一改之前土匪劫色的粗犷,颇讲究地坐远了一点,先后将两边袖口卷起,然后齐齐撸到手肘上面,抖了两下,一切准备妥当后,再次轻柔地去够温辰的衣服:“小辰乖,别闹,衣服脏了,咱们换下来穿新的……”
不知道温辰听没听到,反正秦箫是结结实实打了个冷战:“师尊,你别这样,我冷。”
“你冷个屁,闭嘴。”叶长青棱他一眼,温柔的假象立马碎了,“嫌冷一边待着去,别这杵着影响为师发挥。”
“哎是。”秦箫嘿嘿一笑,脚下一步没动,兴致勃勃地看他究竟要如何“发挥”。
只见叶长青又转过头去,大尾巴狼一样,一边低声安抚着别怕,一边双手缓和而有预谋地,掰开温辰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那画面,仿佛道貌岸然的登徒子对付误食迷药的小姑娘……
“师尊,要不算了?”直爽如秦箫,又看不下去了,有一说一,“这也太下流了。”
叶长青直起腰来,好似行那事时被人打断的不耐:“你给我滚出去。”
“不是,我错了,师尊你继续,就当我是个棒槌……”
“棒槌给我滚出去。”
“得令!”秦箫脚下抹油,一溜烟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