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间竟然住八个人,这不是虐待吗?”
“......”钱梅被程静这句话雷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八人间宿舍不是挺正常的吗?而且还能多认识点朋友——”
“正常?八个人用一个洗手间啊?你要是觉得正常的话,你怎么不让池竞去住校啊,你让他住在家里。”程静火瞬间就上来了。
“我不想跟你吵架。”钱梅一脸无语:“你也别跟我提我儿子,你不配,我听见你提我儿子的名字,我就巴不得你儿子多受点儿罪。”
“你说什么?”程静听到钱梅这句话的时候,瞬间跳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大家闺秀的名声了,他几乎是直接冲到了钱梅的面前:“你也是母亲啊,你怎么这么狠毒?”
“你说我狠毒?”钱梅冷笑:“你两个儿子,把我儿子折腾成什么样子了?我儿子欠你们什么了?又要给你大儿子捐腺体,又要被你小儿子打破头?到底谁狠毒啊?”
“我又没有让你捐腺体。”程静说:“我当时都说了,你可以不捐,我没有道德绑架你,我不让你们捐,我说不要救池冽,你们说我狠毒,你们非要救,现在报应到你儿子头上了,你又来怪我,说因为我儿子捐腺体?我当初可是不让你捐的啊,让池冽死了不就好了?干脆利落。”
“你真是疯了。”钱梅摇了摇头,虽然她刚才逞一时嘴快,看着自己儿子病弱的身体难受,但是毕竟池冽也是她看着长大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远远没有程静这么狠心,到现在都觉得池冽是多余的那一个。
“小冽有你这样的妈,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钱梅说。
程静完全不在乎,她现在只想要让池彻回来,她看着钱梅,刚才还在发疯吵架女人就又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大嫂,你帮我求求情,你只要让妈把小彻带回来,不用,不用带回来,只要让我见他一面,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他。”
“一个月放一次假。”钱梅说:“又不是说一直见不到,你何苦这样呢。”
“你不知道,晚上小彻自己睡觉都怕的很,他从来没有自己住过,就连衣服什么的,也都是佣人帮忙穿的,他那里受过这样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