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记不可露出马脚。”沈二爷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他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阮绾还等着他。
顾逸明看着好友头也不回离开,长叹道:“唉,男人啊,果然是善变的动物。”
他摇了摇头,看向躺在地上昏睡的像一头死猪的段秉言,冷冷道:“对不住兄弟,谁让你得罪了我朋友,你自求多福吧。”
言罢,他运着内力,轻巧扛起段秉言翻窗,进了隔壁包间,床上躺着一个已经昏过去的男人,赤luo着上半身,面上泛着一股诡异的红晕。
顾逸明将段秉言扔在榻上,继而又上首将他的衣服扒了干净,只给他留了一条遮羞短裤,他既然收了沈氏夫妇的嵩山砚,自然是要尽心尽力。
他离开前,最后看了一眼榻上的人,确定两人都已经被迷晕,这两人一个时辰之内不会醒来。
继而走过去敲了敲衣柜柜门,柜门被推开,有个清秀的小倌探出脑袋,满脸惊恐打量着周围。
方才不知为何,他正给司仁札斟酒,那人不过喝了几杯酒就直接倒地不醒了,他唯恐外头来人,便躲在了衣柜里。
顾逸明看着小倌怯怯的模样,缓了面色道:“走吧,你如今已经安全了,司仁札不会继续找你,今日之事,你看到了也不可说出去,明白?”
“小的知晓,谢谢顾爷。”小倌连忙起身,朝着顾逸明点了点头。
顾逸明言罢,走到窗子前,朝着小倌示意,“走吧,带你去见个人,是那个人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