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绾闻言微顿,只觉得心口触及一股温热,她身子一软,瘫在他怀里,压根没有力气推开他。

“夫君,不……那里……不行。”阮绾只觉得浑身su ma ,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她心尖爬来爬去,她伸出小手推开男人脑袋,然而却是徒劳。

眼前人宛若兽类,对窥探已久又好不容易得到手的果实爱不释手,隔着薄薄的衣衫,他也能感受到,猎物的香甜。

“二爷,你……你力气小一些。”阮绾推不开男人,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忍着那股莫名的痒意,害羞道。

沈二爷闻言,微微抬头,离开那处,他看着少女心口晕开一朵淡淡的花,凤目情yu暗涌,男人声音喑哑道:“绾绾,好甜。”

这是他,说的第二次,阮绾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只是忍不住笑道:“哪里有你说的那样,压根没有味道嘛,好啦,这就是今日奖励了,你放开我,我还要写信呢。”

“不,这只是饭前甜点,不算。”男人霸道又无赖,同素日那副淡漠疏离的君子模样大相径庭,他将少女紧紧抱在怀里,舍不得松开半分。

阮绾被男人的厚颜无/耻磨得没法,加上她过几日要去见段秉言,他心里必定是在意的,罢了,哄哄他就是了。

“好,那我先写信,等写完之后,任君吩咐,如何?”阮绾无奈叹了口气,伸出小手捧着男人的脸,嘟囔道。

沈二爷眉间终于凝了笑意,将头埋在少女颈间,感受着她那处脉搏的跳动,沉声道:“我看着你写。”

言罢,他抱着少女起身,朝着书案走去,阮绾身子一空,连忙抱着男人的脖子,嗔怒道:“沈彦恺!”